前衛生署長楊志良再發臉書，說自己參加聯亞人體實驗，在4月15日施打第一劑，5月9號施打第二劑，6月7日抽血檢驗，體內抗體ANA只有40，呈現陰性，所以才決定去接種AZ疫苗。結果被網友留言狂酸，從ANA知道疫苗效果，真的能得諾貝爾獎！
原來ANA是COVID-19抗體啊，笑到睡意全消！也質疑楊志良的公衛學歷，究竟是不是真的？醫師林靜儀也打臉楊志良說法，解釋ANA為「抗核抗體」，是一種風濕免疫相關疾病的血清指標。「中和抗體」才是施打COVID-19疫苗後，誘發身體對抗病毒的抗體。也就是說，楊志良根本驗錯了，還教壞民眾！醫師林靜儀說，「打疫苗是要看有沒有生成中和抗體，根本搞錯，還是前署長、醫療專業學者，非常失格，完全錯誤示範。」
疫情中心指揮官陳時中則表示，「請楊前署長應該跟醫師請教，一般就是這樣子，如果我們不懂，就跟專業的人請教一下，那這樣對資訊的了解更透徹。」陳時中也忍不住建議，不懂的事就該跟專業請教。前衛生署長，惹出混打兩種疫苗的爭議，讓自己的臉被打得很腫。
（民視新聞／綜合報導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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